日期: 2013 年 8 月 27 日

城市与生物演化

自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以后,生物演化,这个激动人心的研究领域,就不断的给我们带来新知和惊喜。虽然最容易吸引媒体眼球的是,非洲某地又挖出老祖宗或者我们远古亲戚的骨头,当然你可以称它为化石。但对演化生物学家而言,骨头不是全部,甚至对于生命的演化研究而言,远不如一般人所认为的那么重要。毕竟骨头仅仅是凝固的历史瞬间,它是我们了解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的唯一手段,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一窥演化的奥秘,探索人类自身的秘密,诸如智能、语言等等的起源,我们就必须研究现存的生物,研究我们的近亲,研究它们是如何适应于生存或者为什么走上即将灭绝的道路。

用耳朵呼吸

耳朵识字只是神话,但让人惊奇的是,耳朵曾经是用来呼吸的。在仔细检查过一条三亿七千万年前的鱼化石后,瑞典的两位科学家在近期Nature上发表文章称,耳朵——更具体的说中耳——起源于远古鱼类的呼吸孔的时间,比此前人们预想的久远得多。

狗起源之谜

犬科动物的祖先因应大草原的挑战,发展出修长的四肢便于疾走,较长的吻端则赋予它们超凡的嗅觉能力,而一副大嘴更有助于衔住猎物。犬科动物也很聪明,其代表动物狐狸在中外寓言中常以足智多谋的形象出现。我们生活中常见的狗就来自我们的祖先对某种犬科动物的驯化。然而究竟是哪种犬科动物被驯化成了狗,以及对狗的驯化起源于何时何地,长久以来众说纷纭。

我关于中医的思考

我喜欢方舟子,大家都知,方舟子有四大观点(我的总结):科普,揭假,反中医,支持转基因,最近又弄出个太空育种,前两件给他贏得了巨大声誉,后两件却大大撕裂了他的支持者。我是方舟子这些观点的坚定支持者,但不认为后两种持不同意见的就是不可救药的,除了别有用心的人,比如亦明,孙海峰,易天之流,支持中医者很多人是民族自尊心使然,反对转基因很多人是因为对生物知识的缺乏使然,所以我接下来愿意把我关于中医的思考,转基因的知识跟大家分享,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,我先从中医开始。

我关于中医的思考(二)

我写过一篇关于中医的思考,对很多相信中医的朋友有所帮助,也因此了解到很多相信中医的朋友的困惑,希望我这篇文章对这些困惑有一些帮助。

困惑一:我和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用中医治好过病。

第一,我相信有的中药是有疗效的,第二,何况很多中药里实际上加了西药,第三,哪个吃中药治好的病,西药无能为力?我有个一比方,在战场上,面对敌人,你的面前摆着一把三八式歩枪和一把冲锋枪,你选择哪把枪?我永远选择冲锋枪,上次有个老中医说他都会选,这也许就是中医和西医的区别。第四,很多病比如感冒,甚至胃病(这两个病中医看的最多)是可以自愈的。第五,我们现在要做的,不是要完全否定中药的疗效,而是要告诉大家哪些中药偷加了西药,哪些中药有巨大的副作用,拆穿中药没毒副作用的谎言。

谈谈我们快忘了的地沟油

先讲一个插曲,地沟油在河南率先被发现并披露后,卫生部就宣布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后来发现不准,就组织各部位科研单位进行地沟油检测方法大比武,毎个单位都宣称掌握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结果卫生部牵头,公安部把关,所有的方法都露出了原形,没有一种方法是十拿九稳的。后来迫于压力,卫生部向社会征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得到了一百多个方案,结果可想而知,各部位的专家都弄不出一个标准方案,社会的平头百姓能想一个完美的方案吗?我个人认为卫生部巧妙的利用征集方案的办法,让这件事不了了之,不是我不行,是我们全社会都没有好办法。

从青蒿素、砒霜成药看中药的不科学性

1)关于中药的配伍:现在很多中医大夫都很推崇张仲景的药方,为什么?因为张仲景很少有大方子,一般都是几味药,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,药方越小,可能引起的毒性越小,但即使再小,也有几味药,我们古人是怎么知道哪样药应该几钱,哪样药应该少许的?中医大夫会说那是一千多年的经验,好,我信。那这些经验是怎么形成的,从形成后就不需要再发展了吗?从张仲景到李刘坤,这么多年都去干什么去了?从砒霜治癌的研究看,这种古方其实是靠不住的,最后现在科学证明中药的方子里轻粉、蟾酥都是没有用的,中药的砒霜是过量的,其实还有好多以雄黄为主的砷剂方子都被证明副作用太大,而没有价值,这就说明,古人可能有经验,但他所谓的配伍和剂量都是扯谈的,都是经不起推敲的。我们再回到青蒿治疟,也是扯谈,无论你用青蒿还是臭蒿,有水煎都是治不好疟疾的。那疟疾有时发病率还很高,为什么我们古人得以幸存,在非洲很多黑人病了没有药吃,休息几天就好了,很多黑人出生后会产生抗体,我们的古人跟现在的黑人是一样的,有很多人因为疟疾死了,有很多人获得了免疫,有很多人终生帯病原体,他们能生存下来,跟青蒿无关。

关于砒霜治癌

亚砷酸(主要成分三氧化二砷),1999年被中国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为二类新药并于当年10月正式获准生产和销售;不久,亚砷酸在美国也通过了I、II、III期临床试验,于2000年9月经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(FDA)特批正式上市;欧洲药品管理机构也于2001年批准上市亚砷酸注射液。

70年代初,黑龙江大庆有一个民间老中医,专治淋巴结核和癌症,哈医大附一院中医科主任张亭栋带了几个人去考察,发现这位老中医能治很多癌症,使用的方子是:砒霜、轻粉(氯化亚汞)和蟾酥,很多病人都自诉症状有所好转。张亭栋将这个方子命名为“713”(因为这个研究从71年3月开始),后来在课题组西药师韩太云的帮助下,制成了注射液,用于治疗癌症,发现虽然有一定程度的疗效,但副作用太大,后来张大夫又把三味药拆开,分别使用,发现真正起作用的实际上是砒霜,轻粉能造成蛋白尿,伤肾;含蟾酥的药会导致血压迅速升高,头疼、头昏。后来专门弄了一个正式的“癌灵一号注射液”,这个注射液比后来正式报批的药多了轻粉。张大夫也因此得了葛兰史克(GSK)中国研发中心生命科学杰出成就奖。

关于疟疾及青蒿素的发现与中医的关系

关于疟疾,友谊医院纪大夫在百度百科上说的很详细,有兴趣的可以看看。疟疾在我国历史上是很盛行的,疟疾爆发时有的地方发病率高达80%多,解放后随着卫生条件和医疗条件的改善,疟疾慢慢在一些地方绝迹,比如湖南曾经也是疟疾的高发区,但二十多年来也没再发现过疟疾,有的也是输入性的,比如从非洲打工回来的劳务人员,但在一些偏远地区,比如云南、海南等地方还有疟疾存在,现在世界上疟疾广泛流行地主要是非洲地区和东南亚。

笔者曾于去年八月去非洲,感染过一次疟疾,住院期间一位病友去东南亚考察回国后也感染了疟疾。我毎天从下午开始发烧,迅速烧到40度,苦不堪言,病友就比我舒服多了,两天才烧一次,这是因为我们得的疟疾种类不同,我得的是恶性疟,他得的是间日疟。疟疾分四种:间日疟,三日疟,卵形疟,恶性疟。东南亚、我国疟疾主要是以间日疟,三日疟,卵形疟为主,非洲很多地方以恶性疟为主,同时很多人患疟疾经常患混和疟,两种疟同时患。因为这几种疟疾都是靠一种叫按蚊的蚊子来传播的,按蚊吸血的时候就把疟原虫的孢子传到了人的血中。不是所有的按蚊都能传播疟疾的,并且要有一定的群体量,这解答了我以前一个困惑:为什么在湖南还有蚊子,也应该有按蚊,为什么二十多年没有爆发疟疾了。